”裴母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,一脸震惊。裴澈愣了,
目光放到我身上:“宁宁你这是做什么?母亲就是口直心快说说而已,你别当真,
别不要我啊!”檀花走到我面前:“都是檀儿的不好,一来就惹姐姐不快。”她弯腰行礼,
透亮的吊坠从脖间掉出,我眼眸猛缩了一下。七年前裴澈送了我一个定情信物,
是一枚他亲手雕刻爬了三天三夜上山让大师开过光的吊坠。
而她脖间这枚竟和我那枚一模一样。上面易有大师开光时留下的痕迹。我愣了愣,
随后笑:“既是表妹,何故唤我姐姐,该唤表嫂才是。”檀花脸顿时煞白,
低着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。裴澈不乐意了:“一个称呼而已,宁宁你怎么如此斤斤计较了。
”我嗤笑一声,转身离去。04回到院里,我将裴澈这些年送我大大小小东西放进箱子里。
包括那枚吊坠。每一件都承载着这些年的美好回忆,
以前我每天都会拿出来一遍一遍擦拭养护。可现在看见这些东西只会让我一阵恶心。
很快到了宫宴那日,我与裴澈同乘马车。他看着我空空如也的脖子,问:“宁宁,
我送你的吊坠今日怎不见戴了?”“绳子太旧断了,送去修补了。”听此他没有多想。
宴会闹腾,我独自走出来坐在金鱼池旁。一个人静静在那撒着鱼食,檀花走过来。
我转身就要走,被喊住:“本以为姐姐是个耐得住性子的,那日别院外都能忍住不进屋。
怎今日却如此着急要走?”我心头微怔。她脸上满是挑衅,走到我身前:“姐姐若我是你,
七年无所出早便自觉羞愧自请休书离去让出侯夫人的位置。毕竟我才是身怀裴氏血脉的人。
”我忍不住冷笑出声:“身怀裴氏血脉?檀花你当真确定这是裴澈的骨肉?”听此,
她身形猛地一震。情蛊有一个副作用就是双方十年内都没有生育能力。是极其隐秘之事,
古籍上未曾记载,若不是父亲师承苗域得知我被下情蛊气得边追着我打边说情蛊坏处,
我也是不知的。我看着她这副心虚又惶恐的模样,我嗤笑,转身要离去。却被她拽住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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