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个聪明的,老鸨为人又严苛。稍有不慎便是一顿毒打。不过好在让我有个容身之处,
不至于饿死在路边。十五岁那年,我登台演奏一举成为花魁娘子。不少人豪掷千金,
只为与我共度良宵。就连京城的大官都来凑热闹。但一向爱财的老鸨却将人统统搪塞回去。
她同我,说只要身子不破,将来我说不定还能嫁个好人家做妾室。若是破了身子,
将来也只能留在青楼任人欺辱,或者被人养在外室。可我不想做人妾室,我只想做正妻。
母亲说了,只要做正妻才能活得像个人,做妾是要挨打的。听到我的话,
老鸨看着我一个劲儿地发笑。只是那笑中带着些苦涩。十七岁那年,我认识了沈玉荣。
当时他在街头卖画,根本无人问津。我戴着面纱站在他的摊位前,问他愿不愿意替我作画。
沈玉荣直勾勾盯着我,耳朵也跟着发红。后来我二人慢慢相识,